不去,去就陪你去。”
“我没有那么笨,你替我找个借口,买件礼物,请他们饶恕我缺席。”
“得令,遵命。”
“然后,告诉我他们是否快乐。”
“人家是否快乐,干卿底事?”
岱宇低头,看牢一双手,不语。
“说到底,你究竟是希望人家快乐呢,还是不快乐?”
岱宇看向远处,“你说得对,一切已与我无关,在他的世界里,我是一个已故世的人物,倘若不识相,鬼影憧憧地跟着人家,多没意思。”
“哎呀,”乃意拍拍胸口,“总算想通了。”
岱宇扭过头来嫣然一笑,“还不是靠您老多多指点。”
忽然又这样懂事,真教乃意吃不消。
岱宇搂着乃意肩膀,“你最近怎么了,说来听听,如何同时应付事业爱情学业,想必辛苦一如玩杂技。愿闻其详。”
乃意傻笑着不作答。
凌岱宇终于觉得这世上除了她还有其他的人了,居然关心起朋友的起居饮食来。
以往,在感情上,她只懂得予取予携:凌岱宇永远是可爱纯洁的小公主,专等众人来呵护痛惜,处处迁就她是天经地义,名正言顺之举,习惯把一切不如意事转嫁亲友负担,很多时候都叫人吃不消。
在乃意心底下,一直怀疑,甄保育会不会也就是为这个反感。
不知道是幸是不幸,随着环境变迁,岱宇这个毛病好似有改过的趋向。
半晌乃意才咳嗽一声,“呃,我嘛,乏善足陈。”
岱宇看着她,“乃意你这点真真难得,你是少数对自己不大有兴趣的人,一说到自身,支支吾吾,岔开话题,不置可否,多可爱。”
乃意汗颜。
她认识若干爱自己爱得无法开交,爱得死脱的人,一开口,三五七个钟头,就是谈他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