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一回事?乃意忽然想起来,这是区维真那冒失鬼的饮料,那该死小子不喝蒸馏水不喝透明汽水偏偏要喝石榴汁,毁了她一条新裙子。
乃意决定找他算账。
她拉住小区笑道:“你看你染红了——”讲到一半,猛地怔住,想起美与慧的预言,不由得怪叫起来,“不,不是他,不可能,不算。”
吓得小区一步步往后退,“乃意,我一定赔给你,我一定赔给你。”
乃意撇下他,丢下整个舞会,跑出街外叫车子回家,一颗心犹自忐忑忐忑地用力跳。
不用怕,不是他,怎么会是他。
回到家,脱下舞衣,浸在浴缸里,出力洗刷,迹子比她顽固,不褪就是不褪,只得用衣架晾好。
她累极倒在床上,适才音乐犹在她耳边荡漾,到底年轻,乃意顿时把那预言忘了一半。
她转过身,睡着了。
这是她熟悉的路,一直通向白色的华厦。
此刻乃意也真有点相信那是一个总部,除却痴情司之外,说不定还有其他部门。
她推开大门进去。
美与慧迎出来。
乃意笑道:“叫我来一定有事。”
她闻见一股细细甜香袭了人来。
“这间大厦不知有多少房间,都是什么办公室?”
美笑说:“不讲给你听,不然又取笑。”
“我答应你不笑。”
“我们的房间隔壁是结怨司。”
“啊。原来人与人不是平白结怨的。”
“楼上是朝啼司夜哭司。”
“再上一层是春感司秋悲司。”
乃意十分震荡,多么浪漫的一间大厦,专门处理人间女子情绪问题。
相信他们一定忙得团团转。
乃意忽然想起来,“我们的事业呢,由谁管辖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