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会不快乐,运筹帷幄的满足感极大,他社会圈又宽阔。”
“女朋友呢?”
“当然也有女友,没介绍给家人认识。”
苗红微微笑,“知道他无恙真是好。”
“他也那么说。”
“是吗?子中也问起我?”
“自然,问孩子像不像你。”
“很像,”苗红笑笑说,“什么都平平,无突出之处。”
“那不好吗,最好是那样。”
苗红不语,嘴角仍含笑意。
生育后她胖了一点,脸容不失秀丽,可是子华就看不出为何表哥会为她那样颠倒。
“也许,”他说,“大家可以见个面。”
苗红摇摇头,“不,让他留个好印象吧,我现在就像个带孩子的女人。”
子华不以为然,“肯在家带孩子的女子最美。”
“你肯那样讲,做你妻子最幸福。”
子华真是个好人。
苗红与黎子中并没有再见面,他浪迹天涯,她守在家里,二人生活在完全不同的世界里,若无刻意安排,很难碰面。
孩子们大了,成为好朋友。
苗红对子华夫妇说:“我自幼最想有一个固定的住所、宽大、舒适,永久地址,到了成年,仍可找到某墙角孩提时涂鸦的痕迹。”
“我们那一代是较为离乱。”
“可是碧珊听见同学们搬家就问我们几时也搬,她贪新鲜。”
“小孩子嘛就是这样。”
“人都是如此吧,没有什么想什么。”
“你呢?”子华问,“你也认为得不到的最好?”
“不,我很珍惜现状,千金不易。”
子华夫妇交换一个眼色,十分宽慰。
是夜,苗红半夜惊醒,耳畔像听到音乐。
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