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红仰起头,她也明白了,可是声音仍然清晰,“我遵守了诺言,我没有离开这岛。”
“你不必那么做,我己决定让你自由离去。”
苗红叹口气,扶住黎子中的手渐渐滑落。
“记住,”她喃喃说,“以后爱一个人,不要使她觉得她欠你太多。”
黎子中急急俯身下去想同她说话,她已经垂下头。
如心写到这里,丢下笔。
她啊呀一声,伏在书桌上。
马古丽闻声进来,讶异道:“小姐,你又写了一个通宵。”
如心抬起头来,马古丽吓一跳,“小姐,我马上送你出去看医生。”
她发高烧,真的病了。
许仲智闻讯立刻进来把她接出去看医生,他倒是没有再责备她,错已铸成,多说无用,先打针吃药把病魔驱走再说。
医生说:“无大碍,只不过是疲劳过度,滤过性细菌乘虚而入,休息几天即好。”
小许说:“明日我代你去接两个妹妹吧。”
如心点头。
当晚她在小许家寄宿。
身为地产管理员的他只住在租赁回来的一套公寓中。
一般土生儿都是如此没个打算,社会福利好,毋须为将来担心。
“我就在客厅打地铺,你有事叫我即可。”
如心刚躺下,又跳起来,“盒子,我忘记把那只盒子也带出来。”
“没有人会碰那只盒子。”
“唉,仲智你不知道——”
许仲智忽然提高声音,大喝一声,“还不快休息!”
还真管用,周如心立刻回到床上,熄灯睡觉。
如心并没有即时入睡,床太小,且有若干弹簧已经损坏,睡在上面并不舒服。
如心想送他一张床,随即又觉可笑,女人怎么可以送床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