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比奇芳与燕和大三两岁,家里那两位真被惯坏了。
他终于说出心里话:“我一直挂念你们母女。”
“谢谢区先生。”
“分手之后——”
“区先生,我到了。”
真不巧,刚刚说到要紧关头。
韶韶故意不让他讲下去,她不想听。
母亲已经过世,她逝去的童年也不会回头,多讲无益。
下车时,韶韶说:“区先生下次找我,请先通知我一声,好让我准备。”
为人长辈,也不见得有随时突击检查的权利,多年来工作上的训练使韶韶认为那是一种不专业不礼貌的表现。
他们一直认为她即是她母亲,错!
母亲被感情及直觉操纵一生,她才不会。
不过,韶韶苦笑,控制了现代女性的是她那份工作。
回到新闻室,上司召她。
“区,我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韶韶一听,立刻明白了,“屎,你们要调走我。”
“这是好事呀,证明你不是新闻室的家具杂物。”
韶韶吸一口气,“去何处?”
“去区域市政局。”
“呵,”韶韶冷笑一声,“刺配边疆。”
“你的视线广阔了——”
韶韶给他接上去:“上头好升我。”这句话唬尽天下英雄好汉。
“正是,你是明白人。”
“我不去。”
“区,这不是可以讨价还价的事,总要有人去。”
“今天真不是好日子,坏消息连二接三。”
洋上司翻着文件,半晌沉吟道:“两局里倒是有个空位,忙是忙一点,主要是侍候那位女勋爵,但是你可以胜任呀,你外形讨好,人又能干。”
韶韶忽然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