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正是我自楼上看到的那个男人。
他不知道已在这里站了多久。
姬娜欲迎上去,我拉住她,“别理他。”
“韵娜——”
“放心,他不见得会在此地站一辈子,”我说,“我看他不会就在此落地生根。”
“你要打赌?”姬娜问,“别太没良心,我跟他去说几句话。”她给我老大的白眼。
“不准!”我急起来。
“奇怪,我爱同他说话,是我的事。”她自顾自过去。
我蹬足。
女人都这样,只要男人送一束花来,略站着等一会儿,就立刻心软,坏了大事。现在等的还不是她,要她瞎起劲做什么?
我站在一角等姬娜回来,故意不去看他们俩。
幸亏隔五分钟,姬娜回来了。
我扬手叫一部车子。
司机问:“到什么地方去?”
我说:“市中心。”根本忘记出来是为什么。
姬娜说:“他说他会站在那里,直到你同他说话为止。”
我说:“路不是我的,他爱站就站个够。”
“你这么铁石心肠?”姬娜责怪我。
“你不也赞成我与他分开。”
“但他是无辜的。你们至少还可以做朋友。”
“做朋友?”我冷笑,“真的吗?真的可以那么大方?你认为你做得到?”
姬娜叹口气,“你真残忍,你要他一直等下去?”
“我没有作出过任何类似的要求。”我板着面孔。
“如果我们回去的时候,他还站着,怎么办?”
“马路又不是我的,我管不了。”
“韵娜,其实你心如刀割,是不是?”
“你闭上尊嘴好不好?”
姬娜悻悻然不出声。
我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