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是我们生活中,除了男女之爱,还有许多其他。”
“我说不过你。”
“为什么告诉我那么多?”我问。
“若要人向你坦白,自己先要向人坦白。”她机智地说。
我不置评。
“我觉得与你谈话,可以毫不费劲地沟通,相信文思也有同感。”左淑东说。
我不出声。
“别让我白费唇舌。”她恳求。
我反问:“你不会告诉文思,我住在这里吧?”
“我当然会告诉他。”左淑东不加思索地说。
“你太不够朋友。”我懊悔,“我又要找新的地方住。”
“就算你已另结新欢,也得亲口告诉他,一走了之不是办法。”
“他什么时候回来?”
“后天。”
我长长叹息一声。
她取过手袋,“我看我要走了。有什么事,不要迟疑,立刻找我。”她给我一张卡片。
我一看卡片,马上呆住,上面写着起码五六间本地著名精品店的招牌,而左淑东正是老板。
“嘘,有眼不识泰山。”
她笑笑,扬长而去。
我用手拗着那张卡片,特别觉得寂寥,当然我想念文思。我食而不知其味,体重锐减,晚间不寐,心神恍惚,当然我想念文思。
但我有经验,我知道这种痛苦可以克服,假以时日,我会痊愈,更大的创伤都可以恢复过来。这世上原有比儿女私情更重要的事。
我一直坐在沙发上,直到天黑。
姬娜已习惯我这副德性,她把我所织的毛衣在身上比一比,“快好了。”她说,然后自顾自去活动。
我听见她扭开浴室的小无线电,先是报告新闻,后来唱起歌来,十分悦耳。
姬娜每日回来,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