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损失,我所没有的,我不会牵挂。”
常春轻轻抬起头来。
两个人的表达能力都那么强,把他们心意用言语演释得一清二楚。
他们的关系究竟如何?
常春不惯窃听人家的秘密,真想走开,但她正在核数,不方便放下。
“海青——”
“不必多说。”
“你介绍这项工程给我,我很感激。”
“那是因为你工夫实在不错,没有其它原因。”
胡平静一会儿,“工夫不错的设计师城内是很多的。”
海青答:“我碰巧认识你。”
听到这里,常春已肯定他们不是情侣。
刚有客人进来,常春忙去招呼。
那是一位红脸白发的美国老先生,选购礼物送女儿生日,见常春穿着件黑衬衫,便要求她把银项链戴起示范。
常春不嫌其烦,逐款配起给他看。
“或许,尊夫人也喜欢拥有一条。”
客人很满意这样的款待,反正要花费,总要花得适意。
他买了两套林海青精心设计的款式,并且把女儿的照片给常春看。
“她长得美,”常春说,“同尊夫人一个脸盘子。”
老先生答:“我们结婚四十年了。”
“太难能可贵!从一而终?”
“对,一夫一妻,”老先生咕咕笑,“经过两次大战,目不邪视,心无旁骛。”
“你们二人均幸运之至。”
“上帝特别眷顾我们。”
他捧着礼物愉快地离去。
林海青不知何时已经站在身旁,“明年他肯定会再来。”
“明年也许他到东京去买礼物。”
海青的脸色仍有一股悻然之气。
这小子,涵养工夫已经练得颇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