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大同,我同她,没有任何关系,朱律师,拜托拜托。”常春不住拱手。
“你们当然有关系!你俩女儿的父亲都是张家骏。”
“孩子是孩子,我是我,再说,张家骏已经不在了,多讲无谓。”
“你们一定会碰头的。”
“是吗?”常春不以为然。
“你总不能不让小琪琪去见父亲最后一面。”
这一句话唤醒了常春。
真的。
她愣愣地看着朱智良。
朱律师轻轻说:“我们华人常常认为父母的所作所为会报应在子女身上,虽然迷信一点,可是你看,孩子们却还真的脱不了关系。”
朱智良没有孩子,朱智良问心无愧,绝对可以撇清。
“我还没有同琪琪讲呢。”
“赶快向她解释,不能再拖延。”
“怎么同一个六岁半的孩子述及生与死?”
“请教儿童心理医生。”
常春决定求助于专家。
经朋友介绍,她把小琪琪带到医生处。
两个大人一个孩子先坐下来,东南西北聊了一会儿,琪琪很健谈,对医生也不见外,絮絮诉说着学校里的事。
渐渐入巷,医生问:“爸爸爱你吗?你想念爸爸吗?上一次见爸爸是什么时候?”
常春沉默了。
她心如刀割地坐在一角。
忽然之间琪琪抬起头,对医生说:“爸爸已经去世了。”
医生吓了一大跳,连忙看向常春。
常春蹲下问女儿:“你是怎么知道的?”
小琪很平静地答:“哥哥告诉我的,哥哥叫我别怕,还说,他会像爸爸那样爱我同保护我。”
这一下子,不要说是常春热泪盈眶,连医生都鼻酸。
医生趁势问:“你知道去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