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奇趣,你才是名人。”
“我?嘿,这城市早已遗忘我们。”
“有没有计划?”
“没有,我的生命没有计划。”
“我想即使有也没有用,因有一样事叫命运。”
我啜着咖啡,是的,张伯伦说得太正确。
“你的照片与真人的眼睛最使我们迷惑的是你仿佛绝端渴望一个人一件事,到底是什么?”
我把思维拉回来,笑笑说:“你。”
张伯伦被我整得啼笑皆非。
在下午,买主亲自上门。
第一位客人是中年男人,上来时身后跟着两名保镖,面孔不怒而威,我们一行人即时到毗邻的银行去开启保管箱,把东西交予他。
信封的尺码刚好放得下一卷录映带。
我们都认得该位先生,他是政客,非常受拥戴,一直在往上爬。
他以另一只信封作交换,看着我收下。
在这么尴尬的场合中,他维持风度,替我拉椅子点香烟,推门。
我开始明白祖做的是什么生意。
大家正在讶异,跟着出现的是当时红得发紫的玉女明星,由她母亲陪同,一起上来。
她大约只有十五六岁,身材成熟,表情细腻,一如成年女人。
她的令堂大人修养比较差,骨眼碌睛的与我们交换了信封,满心怨怼地离去。
罪恶的大都市里什么事都会发生。
祖在过身之后还可以偿还他欠我的钱债。
张伯伦问:“你不会留下来吧。”
我摇摇头,到公墓去献下最后一束花。我喃喃地说:“祖,你原不必如此。”
张伯伦送我去飞机场。他说:“如果你要见我,只需吹口哨。你懂得如何吹口哨,懂不?”
我笑了。
回到家中,姚永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