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位选妃人答:“是,你。”
“请坐,这份合同,请你过目。”
“我要取回去研究一下。”
“自然自然。”
我取过合同,放进手袋,再度去开门。
只听得身后传来声音说:“你的灵魂儿好吗?”
声音很低微,旁人根本不知他在说些什么,但这句话,清晰地钻入我耳朵中,舒服得四肢百骸都暖洋洋。
不应再伪装了吧。
我转过头来说,“它很好,谢谢你。”
之后的事,如他们所说,已是历史。
一个月之后我已决定与袁祖康去纽约。
马佩霞说:“傅于琛要见你。”
我知道他为什么要见我,但是我不想见他,我也知道他要说什么。
“我与袁祖康一到纽约便要结婚。”
“你根本不认识这个人,多么危险。”
“我己习惯这种生活。”
“承钰——”
我做一个手势,温和地说:“我们一直是朋友,互相尊重,别破坏这种关系。”
她蹬一蹬足,面孔上出现一种绝望惋惜的神色来,我被马小姐弄得啼笑皆非。
“看,我不是患绝症,马小姐,别为我担心好不好?祖令我快乐,无论在事业上或是生活上,他都可以帮我,是我最理想的对象。”
马小姐低下头。
“我爱祖。”
“是吗,你爱他?”
“当然!”
“不因为他是傅于琛的替身?”
我霍地站起来,铁青着面孔,“马小姐,我不明白你说什么,我毋须向你解释我的行为,我已超过二十一岁,而且你亦不是我家长。”
“为着一个陌生人同我们闹翻,是否值得?”
“你们,”我冷笑,“你们不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