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里,像个杂架摊,古董店,什么都有。
“怎么会保存到今天。”
我说:“用来吸引中年男人。”
马佩霞笑了。她一点也不生气,也一点反应也没有。
我发誓要学她,她是我的偶像。
当下我问:“你为什么留下来?”
“帮你收拾这个摊子。”
“不怕傅于琛生气?”
“你还不知他的意思?我也不过是看他心意,替他办事而已。”她微微笑。
“他想你留下来陪我?”我十分意外。
马佩霞没回答,按熄了烟。
为什么她看见的事我没看见?别告诉我她与傅于琛更熟,或是二十年后,我也可以看得这么透彻。
“我不需要人帮。”
“我知道,他不知道。”马佩霞说。
“他应该知道。”马佩霞,你别自以为是傅于琛专家好不好。
马佩霞不再回答,“我们走吧。”
约翰进来说:“车子在门口等。”
马小姐说:“谢谢你,约翰。”
约翰又说:“对了,那个人也在门口等。”
马小姐笑,“才一个?我以为承钰一声要走,门口起码站着一队兵,齐奏哀歌。”
约翰一点表情也没有。
打开门,看见马可站在那儿,他一个箭步上来,“承钰,”随即看到马小姐及我们的行李。
“你要到什么地方去?”
“回家。”
“几时再来?”
我有点不耐烦,“不知道,也许永不回来。”
马可很震惊,“我以为……我们不是要结婚吗?”
我笑吟吟,“三分钟,你有过你的机会,没抓紧。”
“承钰,太笑话了,当时你不是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