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条件是要他把老宅让出来。”
我一呆,这倒是新鲜,第一次听见。
我顾左右而言他,“你好眼力,一下把我认出来。”
他诧异,“你?像你这样的女孩真是罕见的,你太漂亮了,看一眼就知道是你。”
这真是先兵后礼。
“要是长得不漂亮呢?”
惠保罗颇老实,“那就记不住了。”
这小子有点意思。
但是无法勉强喜欢他,或者不是他的错,不过我记得很清楚,因为他们两兄弟出现,导致母亲离开我。
不是不知道惠叔与母亲分手还有其他的原因,但人总喜欢把过错推在别人身上,我也不例外。
当下惠保罗说:“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
“不记得了,”我温和地说,“全部不记得了,让我们从头开始吧。”
他大喜过望,没察觉这不过是一句客气话。
隔一日,他亲自在门口等,手中拿一技小小玫瑰花。
虽不喜欢他,也有点高兴,他犹疑着不敢按铃,我乐得坐在屋内静观其变。
傅于琛出现,惠保罗急急避开,我匆匆放下帘子,拾起报纸。
他开门进来,我同他打招呼。
他笑,“报纸调转了。”
我胸有成竹,“调转怎么看,当然是顺头。”
“噫,试你不倒。”大笑。
我更装得若无其事,“干什么要试我?”
“因为有男孩子在门外等你,怕你心不在焉。”他说。
“是吗,谁?”
“我怎么认识。”
“我也不认识。”
“那人家干么巴巴地跑了来站岗,手上还拿着花。”
“谁知道。”
傅于琛的眼睛真尖锐,什么都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