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的确是好方法。”
他们大笑起来。
阿利看看她,庄杏友真的浑忘昨夜的事?
回到家中,他俩重新投入工作。
一日,收到张定单,杏友有点兴奋。
“阿利,看,希腊的马利香桃公主来订我们的出品当圣诞礼物。”
阿利嗤一声笑。
“咦?”
“这不是真公主,她本姓夏巴,是美国一间连锁当铺东主的女儿,十分富有,嫁妆二亿美元,故此有资格嫁给希腊流亡王孙康斯丹顿。”
杏友颓然,“拆穿了没意思。”
阿利笑,“可不是,蒙纳可格烈毛地家族不过是赌档老板。”
杏友颔首,“这的确是事实,而我,我是罗夫厂小伙计。”
“不,你是罗夫厂的灵魂。”
“你真的那样想?”
“从前,我们不过是中下价针织服制衣厂,大量生产,纵有利润,不受注意,自从你加入之后,我们出品惭渐在时装店占一席位,这是你的功劳。”
杏友泪盈于睫。
多少个不眠不休的晚上,伏案苦干最近无辜还患上近视,开车需戴眼镜,都是后遗症。
“听安妮说,门市部生意也相当不错。”
“托赖,算是一帆风顺。”
阿利摊开双手,“杏友,你还有什么不足?”
杏友想了想,“你说得对,我心满意足。”
比起从前,她算是运交华盖了。
第一批披肩出来,她寄一件给庄国枢太太,获得她极大赞赏。
“杏友,下个月我路过你处,要是你愿意的话,九月十二日下午三时在华道夫酒店接待处见,你的朋友阿利亦在邀谓之列。”
可是,杏友的梦中,从来没有阿利罗夫。
工作忙,用披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