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致通过,不能接受,年轻不一定好,他们终于受到教训。”
芳契眨眨眼睛,“他们宁愿选大吕小姐?”
永实摊摊手无奈地答:“我告诉他们,她早已经离开我。”
芳契微笑。
虽然说这一代再也不需要家人对他们伴侣认同,但总希望长辈接受他们的选择。
芳契愉快他说:“看,关家不再嫌我。”
“错,他们现在才真正开始嫌你。”
芳契蜷缩在地毯一角,她的面孔,她的身型,都一日比一日年轻,下午又比上午更加稚嫩。
与她独处一室,永实简直有点儿害怕,奇怪,什么样的人会欺骗少女?他可不敢动弹。
年轻人往往缺乏传统价值观念,冲动、热情,太容易被利用,他情愿做一个理智成熟的新中年。
“我要走了。”
以前赶他不走,此刻未必留得他住,芳契苦笑。
“这个假期的节目太出乎人意料之外,”永实说,“我疑幻疑真,如果是夏季,还可以说是仲夏夜之梦,芳契,但现在明明是冬天。”他的迷茫完全是真的。
芳契无言以对。
永实间:“这究竟是开始,还是结束?”
芳契打开门,把他推出去,“讨厌讨厌讨厌,走走走!”为什么关永实不可以像其他人那样喜新嫌旧?
第二天黄昏,芳契穿着便服到光与影会所。
酒保换了人,他们都是一式的英俊年轻人,斯文有礼,适龄女性若不知他们底细,实在不会介意与他们约会。
她同酒保打招呼,“我找昨天的三十四号。”今天这位伙记胸前别着一枚二十八号的襟针。
二十八号转过头来,看着芳契,笑一笑,“吕小姐。”
芳契大奇。
二十八号轻轻解释,“三十四号已经把你的事情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