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邱晴一看,照片是贡健康的近照。
周女士说:“当然,这是贡先生。”
邱晴忍不住问:“女招待你不记得,反而记得客人?”
周女士答:“贡先生不是普通客人,他是老板娘的侄子,老板娘本人也姓贡,他自幼常来得云酒楼,最爱吃灌汤饺子,后来娶了老板的外甥女儿,亲上加亲,很得老板娘钟爱,直到得云拆卸之前,他还常常来,我当然记得他。”
邱晴看小郭一眼,无限凄酸,低下头来。
小郭又说:“这就是你老板的外甥女吧。”他又指着一帧照片,相中是贡太太。
周女士说:“是,这是区小姐。”
邱晴茫然,没有人记得没有身份地位的邱小芸。
周女士说下去:“张老板在得云拆卸后便举家移民,听说老板娘私底下资助侄子做建筑材料生意,贡先生很发财。”
全部细节都有,就是完全不记得邱小芸。
邱晴不服气。
小郭看得出来,他把一方雪白的手帕递给她,邱晴用来印一印脸上的汗。
周女土说:“我所知的,不过这些,呵对,听说后来区小姐好似养了一位公子。”
沉默许久邱晴才说:“谢谢你,周女士。”
小郭对她说:“你可以走了。”
他送周女士出去。
邱晴握着那一方手帕怔怔出神,直到小郭回来。
他温柔地问她:“没有不舒服吧?”看得出他是尊重女性的君子。
邱晴说:“还可以。”
“把你所知的片断串连起来,不难得知故事大概。”
邱晴喃喃说:“母亲那时已经生下姐姐。”
“不错。”
“贡健康是在婚前抑或婚后认识我母亲?”
小郭答:“推想是在婚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