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
邱晴摇摇头,不,她从不相信母亲还会回来,她不可能找得到路。
这样尴尬狼狈,她也毕业了。
拿到证书那一日邱晴高兴得想哭,想找人共亨快乐,走了一条街,都找不到适当的人,终于回到家,把证书塞进抽屉里。
朱外婆来敲门,满脸笑容,没想到由她与邱晴分享这件盛事。
“有人来找你。”朱外婆说。
邱晴警惕地抬起头。
她几乎不认得他了,他比她记忆中更高大健康,此刻有点不好意思,站在门角笑。
朱外婆问:“记得他吗?”
当然记得,“曾易生。”他到今日才出现。
曾易生笑说:“刚才我看见你上来,只以为你是你姐姐,没有叫你。”
邱晴且不去回答,只是问:“贵人踏贱地,有什么指教?”
曾易生一愣,听出这话里怨怼之意,可见邱晴怪他迟来,彼时他只当邱晴对他没有太大好感,现在他胡涂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清清喉咙,“我来看看城寨重建得怎么样了。”
朱外婆连忙说:“你们慢慢谈吧。”
曾易生摸一摸平顶头,“邱晴好似不欢迎我。”
“我已经打开了门。”
曾易生踏进门来,“你们这里一点儿没有变。”
“家母已经去世。”
“我听说过。”
过一会儿邱晴问:“听说你们家大好了。”
“还过得去,你呢?”
“老样子。”
“朱外婆才是老样子,从我七岁到现在,她都没有变过。”
又静了下来,曾易生不住讶异,两年前瘦小紧张的邱晴,今日竟这样漂亮丰硕,女孩子真是神秘莫测的动物。
他咳嗽一声,“我来找些资料,社会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