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得很,补考成绩再好,也只给五十分。”
“他办事缺乏计划,只有小学生才开夜车,大学生应当平时注意功课。还有,既然贪睡,该有自知之明,买十只闹钟搁床头,我不原谅他。”
“林湘芹,你好不残忍。”连环吃惊。
“你读到博士,迟到过没有?我在华南日报任职五年,从无失误,当然我不同情马虎先生。”
连环凝视湘芹,是的,她越来越不能容忍弱者。
连环吁出一口气。
“工作最好避免注入过多感情,否则精神一下子燃烧殆尽。”
“你最理性。”
湘芹一时不知道这句话是褒是贬,有点尴尬,隔一会才自辩:“我?我是理论派,并非实践派,你看,我对你已经最最不够理性。”
连环不语。
湘芹轻轻说:“自十六岁开始一直到现在,已经足足十年。”
连环不禁莞尔,连湘芹也来这套,可见一个女人终究是一个女人。
湘芹看到他嘴角的笑意,悻悻道:“是,是我自己要等,活该,你不欠我什么。”
连环笑,“在过去那五年当中,至少有一次,我们可以注册结婚。”
“那次不算。”湘芹微温。
怎么不算?连环不明白,他记得很清楚,那一天徐可立与香宝珊举行教堂婚礼,只邀请几位亲友。到了教堂,连环才讶异,场面同订婚那次相差太远了,想必定有苦衷。
幸亏老区老远自温哥华赶回来观礼,他与连环坐在一张长凳上。
连环所认识的人,只有老区,其余三五个亲友,想必是徐可立那边的人。
一礼堂的鲜花,只供他们欣赏。
香夫人没有出席,香紫珊也没到。
老区悄悄在连环耳根说:“大小姐的意思。”
她是主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