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你还是关心她的。”
“当然关心,她也是我姐姐。”
尹白吁出一口气,“感谢上帝,总算承认了。”
过一会儿台青说:“有时我觉得我与她相似多过与你相似,姐姐,你太喜欢讲英文。”
尹白笑,“那我把普通话练好些。”
“明明是国语,为什么叫普通话。”
尹白笑着附和:“明明是旗袍,为什么叫长衫。”
“对呀,明明是蛋糕,偏偏叫西饼。”
尹白分析:“都照台湾人的标准,其他地方的中国人要不高兴的。”
两人先淋浴上床。
台青犹自嘀咕:“谁把描红叫出去?”
老实说,尹白也想知道。
参予社交生活是很正常的事,尹白生于斯长于斯,朋友网经过廿多年的编织、修补、精益求精,早已牢不可破,即使辞了工守在家中,消息往来不断,十分热闹。
台青虽然独自在港,又是另外一宗个案,她有纪敦木,这家伙抵得过十个八个普通朋友。
描红的生活最单调,所以尹白一直抽空陪她,也想过介绍异性给她,一则谈不拢,二则快要动身西征,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照今日看来,描红仿佛已经结识异性朋友。
大都会的人性复杂,台青的担心并非无根,描红虽然聪明伶俐,尹白还是有一定的顾虑。
台青问:“那人会不会是学生的家长?”
尹白笑,“待我套套她。”
学生走了,描红仍坐在露台乘凉,尹白在她身后叫她一声,描红整个人弹跳起来。
尹白很直接的问:“有心事吗?”
描红也不隐瞒,“我想自己解决。”
“你不妨拿出来讨论,我可是老香港,门槛精点,门路熟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