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纪君啼笑皆非,“尹白都不怪我。”
描红却说:“少讲道德经,人家在门口等得不耐烦要走开的。”又为台青着想。
尹白深觉好笑,一口气全出在纪某身上,叫他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
纪敦木身受其害,早已明白三人之中算尹白最好白话。
尹白说:“去吧。”
他这才离座出去,对尹白,他一向服贴。
描红看着他背影,喃喃道:“我有第六感,此君也许会成为我们的妹夫。”
“台青可能不同意,她或者想多结交几个朋友。”
“不,纪敦木最适合她。”
“你怎么知道。”尹白笑。
“姐妹间心灵多少有点相通。”
“那就该少说几句。”
描红怪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尹白说:“在本市住久了,你会明白,香港女孩性格太强,不甚受异性欢迎。”
“我知道,姐姐就有点像外国女孩子。”
尹白垂下眼睛微笑,“你看韩明生这人如何?”
描红一怔,冲口说:“好得不能再好。”
“他性格比较成熟。”
“风趣、体贴、懂事……你俩真是一对。”
尹白笑意渐浓,“我们该走了,不然怕会碰上第二帮阿飞。”
甫进家门便接到通电话。是一位女士:“我找沈尹白小姐,或是沈台青小姐,假使她们不在,沈描红小姐亦可。”
“我正是尹白,请问哪一位?”
对方笑起来,“尹白,从何说起呢,我叫沈紫茵,我是你们三位的表姐。”
“你现在哪里,”尹白高兴得跳起来,“你自三藩市打来?”
“不,我在香港,住香岛酒店。”
“太好了太好了,我们几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