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特的社会现象。”
“嘿,还说香港女性的社会地位比哪里都高。”
尹白一时语塞。
描红欲言还休。
尹白只得说:“我慢慢才跟你谈这个问题。”
乐队奏出吉他巴,小纪领着台青,在舞池中飞转,好象表演一样,十分触目。
描红问:“他是你的男朋友是吗?”
不知恁地,尹白用很轻描淡写的口气答:“十划都没有一撇呢。”
他需要多看看,她也有权再浏览。
台青回座,笑说:“真正痛快。”
小纪又请描红跳狐步。
尹白没有想到他这方面有才华,倒也刮目相看。
这个晚上,便宜了小纪。
纪敦木太知道了,自从大学毕业他还没试过一拖三的风光。
他乐得要命。
回座他希望再来一次,“明天我们去看电影。”
真没想到女孩子们一口应允下来。
尹白对看电影并没有多大的兴趣,太浪费时间了,但是她赞成每到一个陌生的城市都去观光它的戏院,这对了解当地民生有点帮助。
晚上,描红到静安希尔顿来陪她们。
尹白与台青睡一间房间,临时搭张折床,尹白率先礼让,要睡折床,三姐妹抢半晌,结果台青胜利,她的理由:年纪小,睡小床。
一整天尹白暗暗留意描红的心理状况,她真是一个勇敢骄傲的中国人,也许物质生活上有可能输给尹白与台青,但并没有以此为憾,尹白肯定描红得到父亲的优秀遗传。
临睡,描红好奇问:“尹白,你脸上擦什么?”
台青笑着用上海话答:“白玉霜。”
尹白怪不好意思,大腐败了,她说:“广东人叫雪花膏,是一种外敷美肤品。”
描红笑,“擦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