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好,他才会有二心。”
胡乃萱瞪大眼睛,“不要搞了,难道我还得向王日和道歉不成。”
“我只是讲我自己。”蓓云连忙表明立场。
蓓云凄然抬起头,忽然看见那年轻人穿着运动服手持球拍隔着咖啡座大玻璃同她装手势,她不由得扬扬手露出一丝微笑。
胡乃萱转过头去,什么都没看到,“你跟谁招呼?”
蓓云愕然,她没有看见他?
“你的精神有点恍惚,要当心自己。”她倒先教训起蓓云来。
年轻人已跳上朋友的车子离去。
蓓云对老胡唯唯诺诺。
“如觉困惑,要去看心理医生。”胡乃萱忠告朋友。
“是是是。”
“蓓云,我就不如你幸运了。”老胡继续谈她心目中的正经事,“王日和他——”
蓓云没听进耳朵去,她只见胡乃萱的两片嘴唇不住蠕动,发出嗡嗡之声,千篇一律,哄人入睡。
蓓云可不怪她,她爱申诉,大可尽量发其牢骚,朋友有义务坐着聆听,发泄过后,老胡又是一条好汉,她不是全然没有优点的人。
“他现在干脆不回来了,我忙着替小萱转校,免得她给同学笑话,又得急急办离婚,房子一人一半,我们要搬往较小的公寓——”
一点新鲜事儿都没有,打一百年起,每对离婚夫妇都得面对这些痛苦的琐事。
胡乃萱忽然看着蓓云说:“我把你闷坏了吧?”
蓓云回过神来,“呵不,我只是不便发表意见,顺得哥情失嫂意,改明儿贤伉俪和好如初,我无论说过什么都是死罪。”
“我们是完了。”老胡沮丧到极点。
蓓云看看表,“时间到了,我们该回公司去。”
“今天晚上到底请不请我?”
“今晚不由我做主,请你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