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唯一的财产。
“你看,”郭剑波笑,“连我都舍不得给。”
“你太象外国人,他不喜欢你。”这当然不是真的。
郭剑波微笑。
晓敏把两枚银币握在手中,好生感动。
“你不要辜负我太祖,好好把他的故事写出来。”
“我会的,我一定会,这是我今年的目标。”
范裹在厨房等得不耐烦,探出头来,看他们说完没有,谁知刚听到郭剑波道:“……有负担,要照顾太太,还敢造次?当然全力以赴,希望明年升职。”
范里见还在说她,只得继续躲着,心里彷徨中有点踏实,一无所有的她,总算嫁到一个好丈夫,真是不幸中的大幸。
郭剑波对晓敏说:“无论将来发生什幺,我都会尽力保护范里。”
晓敏转过头来,“范里,范里,听到没有,快快养几个小国民,可以减税,至多拿到我这边来带。”
范里捧着咖啡出来,“顾晓敏的老作风不改。”
郭剑波赞美好友,“改了就不再是顾晓敏。”
晓敏说,“我都不晓得多喜欢孩子,无时无刻不想侵袭他们那粗粗短的肥腿。”
范里帮晓敏洗好杯子,与郭剑波一起告辞。
晓敏看看他俩的背影,真是标亮的一对。
才要关门,有人叫她,“这位小姐,是香港人吗。”
晓敏勇敢地承认,“是,香港人。”
她抬起头来,看到一位年轻漂亮的少妇带着两个女儿,与她打招呼。
“我们住在o二,姓陈。”
晓敏客套地问:“陈太太刚搬进来?”
“有两个月月了,还以为没有香港邻居呢。”她很高兴,“现在好了,可以互相照顾。”
“是的,有什幺事,尽管吩咐。”
经过这一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