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生他气。”晓敏死撑。
“他那专栏用辞是太过激动,但爱之深,责之切。”
爱得太厉害,都把香港移民给枪毙掉了。
也许香港长大以及受教育的女性的确太凶太有主张,处事没有弹性,晓敏缺乏范里那股阴柔之气。
范里说下去:陆敏其实你同郭剑波都算是像外国人的中国人。”
“他是。我不。”
范里搂着晓敏笑。
范里有若干柔情如水的小动作连晓敏都觉得服服贴贴,戾气全消,男性身受会怎么样,可想而知。
她俩告别后,晓敏回到公寓。
到处都是胡小平搁下的便条、衣袜、烟头、啤酒罐、一室乌烟瘴气。
但是公寓多了这些垃圾偏偏就忽然活生生起来”
晓敏首先推开玻璃窗,透透新鲜空气。
这上下,飞机已在大西洋上空翱翔,依小平的性格,早已呼呼入睡,弥补多人不足。
夏风中玫瑰花甜香喜袭人而来,这种醉人的感觉若有人分享则可醉死,无人分享则切忌寂寞至死。
晓敏开始清洁工作,不消一会儿便把地方打扫得干干净净。
姐姐那里有帮佣,每周问借一次也不算太过分,但晓敏却从来不想生活好过能力范围。
自幼母亲并没有叫她们放家务,“要做的话,将来有得做,注定不用做、学来无用”,是她们母亲的的至理名言。
明年真想回去看看母亲。
晓敏最后一个步骤是把自墙角及沙发底扫出来的所有杯子全都洗清。
好了,公寓恢复一尘不染,同胡小平没有来过之前一样,多么令人惆怅。
晓敏必须承认他带来多少热闹。
轮到她打开啤酒罐头享受那苦涩的泡沫。
晓敏这次失算,胡小平并没有夜飞机上睡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