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能哭了,就不怕,热度已经退下去。”
忽然看到一个艳女,漆黑大眼睛,鲜紫色嘴唇,不禁一呆,退后两步。
祖琪轻轻走过去同孩子说话:“你好吗,生病了?不要紧,医生会照顾你,药还苦吗……”
幼儿听到呢喃的问候,渐渐静下来入睡。祖琪松口气,坐在一旁,脱下细跟鞋。
“多谢你来。”
“别客气。”
“你可要赶回去?”
“我想多耽一会儿,那些老友很无聊,没什么话可说。”
“祖琪,”郁满堂忽然请求,“让我们从头开始可好?”
祖琪摇头,“不,我们之间是完结了。”
幼儿嘤咛,祖琪马上过去视察,半晌,没事,又无对话,她坐在椅上打盹。
天亮了。
祖琪惊醒,晨曦、阳光自窗帘透入,祖琪很久没这样早起来,一时不知身在何处,见看护向她微笑,“郁太太,孩子没事了。”才想起昨夜的事。她去生间漱口,在镜子里看到化妆已糊,还穿着舞衣,像是孤鬼野魂,玩过了头,忘记回家,祖琪苦笑。
她去探视孩子,刚好郁满堂也到小床边低下头去,两个人额头碰个正着,祖琪雪雪呼痛,郁忍不住笑出来。孩子睡熟了就像洋娃娃,动也不动,特别可爱,祖琪不太敢碰他,老怕一不小心他手脚会脱-,看到别人大胆把幼儿-到半空跌下接住嬉戏,十分羡慕。
她说:“我走了。”
“你自己当心。”
“我懂得。”
“钱紧紧抓手里,不要轻信人言,不要与人夹份做生意,同情心不得泛滥。”
祖琪笑着离去。走到门口,收敛笑意,累得肩膀发酸。她能不来吗,不行,情理上说不过去,来了,也不过干坐着,她又不是医务人员,只好算精神支持。
车子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