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他联络,叫他回来参加婚礼。”
“先叫他戒赌。”
“那次,我相信他是叫人骗的。”
祖琛打电话找到兄弟,“祖璋,祖琪要结婚了。”
他愕然,“同谁,我可认识?”
“郁满堂。”
“什么?那个人!”
“正是他。”
“这人乘人之危,巧取豪夺,霸了我祖屋又来骗我妹妹。”
“祖璋,你有偏见。”
“我不赞成,我拒绝回来参加婚礼。”祖璋说。
“祖璋,不要叫祖琪伤心,你父母去世之后,她只剩下你一亲人。”祖琛道。
“还有你这个好大哥。”有点赌气。
“祖璋,生活如何?”
“农庄生活很适合我,我情愿同猪牛羊,鸡鸭鹅打交道。”
“我电汇飞机票给你。”
“多汇一点来。”他终于回心转意。
“为什么?”
“我欠债。”
祖琛不相信耳朵,“农村也有赌局?”
祖璋也有点羞愧,“闷不过,在酒馆玩扑克,赌注有限。”
“多少?”
“五千多。”
祖琛见数目有限,不再责备,只想他回来参加婚礼,“这是祖琪人生大事,请给她祝福。”
“她为什么下嫁那样一个人?是为着万恶的金钱吗?”
祖琛没好气,一棍打过去:“的确是邪恶的现实,逼她走向狰狞的虎口,本来住得好好的祖屋不知怎地落到别人手中。”
祖璋不再言语。
祖琛放下电话叹口气。这个祖璋,幼时活泼可爱,是个人见人爱的小孩,长大之后却像少了半瓣脑子,做事胡涂,好歹不分,任意妄为,有点神经兮兮。
但是他自己不痛苦,他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