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
“偶然一次,不要紧。”
“不算偶然了,记得今晚十一时结束舞会,否则,又有人报警。”
祖琪说:“有种人专喜欢扫兴。”
旁边有一把声音说:“叫他也一起玩。”
那是祖琪的哥哥祖璋。
祖璋已喝得七成醉,可是心情异常兴奋,看样子,他打算通宵欢乐。
祖琛说:“我有话讲。”
祖璋扬扬手,“明天再说。”
祖琪笑笑。“琛,你有事同我商量也一样。”
祖琛把堂妹拉到厨房坐下,做了两杯咖啡。
“以后打算怎样?”
祖琪一下子回到现实世界,有点惆怅,她找来一面小镜子,用软纸整妆。忽然,她像是对颊上金粉厌倦了,缓缓擦去闪金。
“今日是我生日。”祖琪说。
祖琛微笑,“就因为二十一岁了,才借这机会与你说几句话。”
“真扫兴。”
“对不起。”
“不不不,祖琛,你是为我好。”
“我还怕你不知道。”
祖琪叹口气,“父亲病了三年,家里开销又大,现款花得差不多,只剩这幢房子。”
“这我晓得。”祖琛点头。
“今晚也许是最后一次在这里举行舞会了。”祖琪怅惘,“稍后,就得把房子卖掉。”
“房子价格已经跌了。”
“祖璋说与我一人一半,他会做些小生意,叫我守着另一半做嫁妆。”
“他难得这样明白事理。”
祖琪微笑,“你担心的是他吧。”
“不,”祖琛答:“我关怀的是你。”
“你对我们就像大哥一样。”
“可惜我只是个教书先生,能力有限。”
“副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