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职责是把它交在你手中,至于你怎样处理这笔款项,我们无权过问。不过我猜姚小姐希望你亲自享用这笔钱,如果她要交给慈善机关,她可以这么做。”
我手足无措,填妥文件,与寿头回家。
他也被这件事困惑,连玩笑也不同我开了。
我把编姐小梁给找了来,一同讨论这件事。
编姐睁大眼睛,随即运用她天赋的新闻触觉:“这么说来,她同她丈夫的感情是有问题了。”
我说:“可是她丈夫是湘西张将军之后,富甲一方,他何必要这二十万美金。”
“可是这是另一件事,理应是给他的。”
“她还有什么亲人?”
“不清楚,她一向不以私生活做宣传,谁也不知道。”
“市面上那么多秘闻杂志,八百年前的底他们都有法子掀出来。”
“但是姚晶不是他们的对象。”编姐说,“姚晶没有绯闻,她一向是演技派。”
“每个人都有些私隐,”我说,“追下去不会没有结果的。”
“你想知道什么?”编姐问道。
“我想知道,她为什么要把钱给陌生人。”
编姐笑了,“这上下恐怕只有你一个人有那么多钱去调查这种事,调查报告可以写篇小说。”
我说:“我首先要见的是她的丈夫张煦。有没有记者同他接过头?”
“没有,姚晶已经去世,他又不是这个圈子里的人,何必卖账给我们。”
寿头说:“他会见佐子,佐于是他妻子遗产承继人。”
“我来打电话。”我说。
“电话没人听。”编姐说道,“有人试过每三分钟打一次。”
“房子是张家的?”我想当然觉得不是姚晶的。
“是租来的。”
“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