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看到两个男人都站着,气氛紧张。
只听陈国维说:“希望你以后都不要再碰海湄。”
我屏息,果然是在说我。
朱二伸手弹一弹手中的一张纸,冷笑一声。
那是张支票,陈国维开支票给他?
他讽刺:“忽然有钱了,声音也响起来。”
“收了支票,不准再来骚扰我们。”
“陈先生,支票只偿还你欠下的赌债,与海湄没有关系。”
他停一停,“在你获得这笔财产之前,明知海湄同我来往,你根本不敢声张。”
陈国维不声张,他默认。
他一直知道这件事,只因为欠债,死忍着不出声。
朱二轻笑,“你巴不得海湄可以抵债吧?”
“朱二,玩过就算了,留点余地。”
“你为何求她回来?”
我睁大眼,握紧拳头,听他们如何把我当一件货物似的辗转易手。
“你早把她母亲那笔款子吃掉了,是不是?”朱二轻笑,“她这一出去,需要生活费,还钱给她,你就打回原形,一穷二白,是不是?”
我不相信双耳,钱在瑞士银行,我有密码——是,密码,我苦笑,陈国维当然知道号码。
“这是我家的事,不用你管。”
“那我走了。”他把支票收好。
“我最后警告你,离开海湄。”
“我要离开她时,我会那么做,不用你警告。”
陈国维扭住他西装领子。
朱二打开他的手,“你是骗子。”
陈国维咬牙切齿地说:“你玩弄她。”
我听得浑身簌簌地抖,终于跌坐在安乐椅中。
“看着好了,我会得到她。”朱二退后一步。
他转身而出,就在我身边擦过,没有看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