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材说笑:“那洋人还在二○七号房?”
他沉默良久良久,才背着我说:“永远不再有人搬入二○七。”
“没有关系,我已找了地方住,我们可以文明地来往。”
他嘲弄地说:“是我害怕,是我把你赶走。”
“没人会怪你,的确可怕,没有什么比一个不能独立生活的女人更可怕。”
他仍没有转过身来。
“像藤似地缠住你——”我把手伸到他颈畔。
他握住我的手深吻。
“你已爱上了我的手套。”
他不由得笑,然后正颜说:“跟我回去。”
“做酒店或赌场老板娘?不,我并不擅长,我根本没有机会找出我擅长什么,让我静一会儿,寻找答案。”
他没说什么。
“你搬过我一次,让我也撇你一回,扯平。”
他不出声。
我推他一下,“喂。”
“对不起,”他真正的内疚,“对不起,我不该把你当普通女人。”
“我确是普通女人。”
“不准你这么说。”
同玛琳安琪她们有什么不同,连自己也不知道。
“那是因为你喜欢我。”
他还没有放开我的手。
“你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我问。
“我爱玩。”
玩得这样尽心尽意,女人都以为这是追求。
太危险了。“你的游戏伤害人。”
“其实不,成年人应当知道一下场就有输赢……不过别说它了,我不想再继续下去。”
他肯金盆洗手,最好不过。“但是看到女人为你倾倒,很感满足吧?”
“自然。”
我叹息,所以才做得这么好。
“今天真冷。”已经完全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