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形容,与周博士相处数月,无形中已产生浓厚感情,她代表光明希望理智,一切美好面,但今晨她却把自己拉到与我同一地位。
此时她也冷下来,“对不起,海湄,以你的敏感,我以为你早已看出来。”
我双臂紧紧抱在胸前,十分悲哀。
并不是她的错,是我自己不好,至今还存幻想,无端把周博士封为偶像,待发现她与常人无异,便把她自高台拉下来,诸多挑剔。
她把手放在我肩上,我滑开。
“你接受我邀请,你并没拒绝,我以为你已考虑清楚……”
我忍不住说:“是我不好,全属误会。”
“我并无刻意隐瞒什么。”
“我的错。”
我一直在寻找完美的偶像,但世上只有人,没有神。
果然,周博士恢复她平时雍容的姿态,略为尴尬地说:“海湄,我只是一个人,我渴望获得共鸣。”
“你的生活习惯并不过分,只是——”我摊摊手。
老毛病又回来了,紧要关头总是难以表达自己,我困难地吞一口涎沫,“只是,我不能够同你,我太过尊敬你,不可能。”
我取过衣服,一件件匆忙地套上。
“你到什么地方去?”
“对不起。”
“海湄,我们还可以做朋友。”
“不。”
“海湄,你听我说,我不会侵犯你,”她伸手来拉我,“你不能功亏一篑——”
我忽然无法忍受,这同我父亲以及陈国维有什么不同,都不肯放我走,都要在我身上获得满足。
我尖叫起来。
她松开我。
我抓起手袋,瞪着她。
她退后一步。
“我不多说,我现在就出去,”她扬起一只手,“我这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