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声音明明属于另外一个可怕的人。”
“爱玛,看人看内在,外表不可靠。”
他们把门打开,果然门外是弄潮儿,她莫名其妙,“爱玛,你为何不开门给我?”
爱玛气道:“我曾被你拆成一截一截,你忘了吗?”它嘟嘟嘟躲开。
石丙杰笑,“它知道是你,一时不能接受而已。”
“我真不明白曼曼为何要那么凶。”弄潮坐下来。
石丙杰答:“她只是任性。”
“你仍然爱她。”
石丙杰则问:“生活可好?”
“从来没有如此惬意过,被父母溺爱的感觉意这样好。”
从前,曼曼最痛恨父母管头管脚,今日,弄潮得其所哉。
爱玛偷偷好奇张望。
“爱玛,过来。”弄潮招它,“我们仍是朋友。”
爱玛这才慢慢溜到弄潮身旁。
弄潮对它说:“失去你就太令我伤心了。”
爱玛点点头,“你果然是许小姐,石医生,你们成功了。”
“爱玛,你应当为我庆幸。”
“是,许小姐,但,我恐怕我们再也不会像从前那段亲厚。”爱玛坦白地说。
“为什么?”弄潮失望。
“许小姐,从前,你起码有一半是我的同类,现在,你百分之百是一个人。”
“爱玛,外型真的那什么重要?”
“当然,许小姐,请恕你失陪,我还有家务要做。”
弄潮只得放它走,有什么法子?得到一些,也必然会失去一些。
她自手袋中取出一堆锁匙,“丙杰,我有第六感,相信这都是你家的门匙,我在床框抽屉中找到,现拿来归还。
石丙杰心中倒翻了五味架,曼曼终于心平气和地把门匙还给他了,可惜,曼曼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