疚,开这种玩笑太过不当,对象又是如此可爱的女郎。不过,他又庆幸自己有胆临崖勒马,同她开心见诚,说个明白。
伊利莎白维持那个车上姿势,吸一口气,问道:“她是一个标致的女子?”她们都喜欢问同样的问题。
振川微笑,“在普通人眼中,也许不,在我眼中,绝对是。但这不是理由吧?主要是,我爱上了她。”
伊利莎白笑了。
她又问:“将来,会不会有人那样对我?”
“当然,”振川肯定,“更好十倍,千依百顺。”
她又再笑,刚才的阴霾一扫而空,毕竟与振川并无深厚情谊,失望一会儿,也就恢复自然。
“多可惜你不能赴约,我都准备好了,有一队四人爵士乐队、香槟鱼子酱,可以跳舞到晨曦。”
振川听着都向往。
假使把持不定,作为吴小姐的座上客,今夜一过,情况完全不同。
振川问:“进来喝杯茶吗?”
“不了,”伊利莎白摇摇头,“就此别过。”
振川拉住她小机车的把手,“对不起,伊利莎白。”
“不要紧。”
她发动引擎,小车子卟卟的循私家路离去。
真是个大方的好女孩子,将来不知谁有福气得了去。
“啧啧。”
振川心中一喜。
不用看也知道是谁,那是柏如瑛,他的克星。
振川没有回过头去。
“爵士乐队,噫,金色式士风,热情的鼓,奏出我不能停止爱你那样的曲子,一边喝玫瑰香槟,看今夜星光灿烂,为什么爽约?”
振川转过头来,看到如瑛双眼中充满喜悦。
他答:“我不知道,我若知道,早跳上机车,天涯海角跟了去。”说的真是肺腑之言。
“男人都是这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