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板怀疑你私通柏氏公司。”
振川不关心:“至多开除。”
“你走了,我呢?”
“到我家来听电话,反正咱们师徒俩全属胸无大志。”
“暂时还没有这种危机,他们还要用人呢,听那边说,董事们认为这种公报私仇的恩恩怨怨应搁置一旁,先维持业务正常是正经。”
“说得太对了。”
“柏小姐好像不大来了。”
振川惆怅地说:“她忙。”
球球收好毛衣,做一杯茶放在上司桌子上,“我替你约她晚饭如何?”
“今天?恐怕太促。”
“那么明天,明天不行还有后天,别便宜了王约瑟。”
振川大大讶异,这小女孩什么都知道,明察秋毫。
难道所有的女性都拥有过人的敏感?
“王约瑟配不上柏小姐。”球球替他掩上门。
那一日,他约到的不是柏小姐,而是柏先生。
柏如珏约振川在下班时分到私人会所喝一杯。
振川见到他时和善地微笑,“那两位先生已将我的口讯传到了?”
柏如瑛疑惑的瞪着振川,“什么口讯?”
振川在心底叹口气,不承认算了,他已见惯好强之徒。
“林先生,我请你出来之目的有二。”
“请说。”
“一,我想告诉你,柏如瑛过桥抽板,同王约瑟走得非常非常近。”
说罢,聪明的他立即密切注意振川的神色。
振川从容不迫地答:“柏先生,你误会了,我根本不是一块板,我是如瑛的朋友。”
柏如珏见此计不通,大失所望,“那么,你的调查结果,不预备公开?”
“什么调查?”
“来来来,林先生,你同我一样,在调查柏如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