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也消失了。
勤勤想,这样的画,配上檀氏的宣传,才堪称事半功倍。
“杨光,”勤勤由衷地说,“稍后你一定会窜得出来。”
杨光立刻说:“你真的那么想?勤勤,不要哄我欢喜。”
“也许你的道路迂回一点,但终究会抵达目的地。”
“愿闻其详。”
“杨光,这是个自由竞争、能者得之的社会,怎么可能有人长时间怀才不遇,许许多多不见才华的人都被搜刮出来,捧成明星,奇货可居,你跟我放心,我已经看到你作品中的艳光。”
杨光非常感激,握住勤勤的手。
“你认为我应该继续努力?”
“毋需鼓励你也会坚持,”勤勤笑,“曙光将现。”
杨光笑,“我爱你,勤勤。”
勤勤也微笑,“别轻率乱讲,我会相信的。”
“你会?”
勤勤顾左右而言他,“你会不会让我略尽绵力?”
“你肯帮忙?”杨光喜出望外,“我完全没有自尊,”他跳起来,“我全盘接受你的好意,越快越好。”
真的,时势不一样了,以往落难书生的红颜知己若要打救良人出难,还得瞒着他偷偷地干。
现在不用了,现在大家的思想统统搞得通透明澈。
勤勤站起来,“我要走了。”
“有空多联络。”
“我会的。”
杨光送勤勤下去,勤勤上车,司机同她说:“文小姐,檀先生有话同你说。”
勤勤一怔,司机己擅自把车子朝画廊的方向驶去。
噫,他这样做,实在太过霸道,竟不事先征求她同意。
勤勤总算做过事,知道无论发生什么事,忍为首要。
她在会客室等了半晌他才出来,沉着脸,一开口便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