盐不及我吃米多,真窘,呵夹心阶层不好做。”
原医生直笑,接过酒瓶,去了塞头,找来只咖啡杯,斟一点给求真。
“又忙又苦闷,巴不得有人来诉苦。”
“那我来得及时了。”
求真看看表,“十分钟已过,我已说完。”
“我不介意听下去。”
“不,我同自己说过,如果多过十分钟者宜速速转行。”
“那么,轮到我了。”
“你,你有什么苦?”求真大大讶异。
原医生对着瓶口喝一口酒,坐下来,炯炯眸子里闪出一丝忧虑。
这个自由自在邀游天下,一如大鹏鸟般的男子汉有什么心事?
求真不胜诧异。
原医生有点尴尬,“真不知如何开口。”
求真越来越纳罕,她同原医生不熟,难怪他觉得难以启齿。
她体贴地顾左右言他,“原医生,你那手术若可公开,世上富翁将闻风而至,你会成为地球上最有财势的人。”
原医生不语。
“不过,不是每个人可以等上三十五载。”
原医生叹息一声。
求真又道:“我也想过返老还童,如果可以,我将珍惜每一个朋友,每一个约会。”
原医生抬起眼来,他似已经准备开口。
求真以眼神鼓励他。
“请代我告诉许红梅,我必须拒绝她的好意。”
求真呆住了。
她怔怔看着原医生,要隔很久很久,才把其中诀窍打通。
只听得原医生又叹息一声,“求真,麻烦你了。”
“慢着,”求真说,“听你的口气,并非对许红梅无意,莫非有难言之隐?”
原医生诧异地反问:“你不知道?”
“愿闻其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