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形,否则的话,我只得知会律师,宣布他失踪,一年之后,单方面与他离婚。”
求真惊问,“不是五年吗?”
小郭晴笑了,“那是上一个世纪的法律,早已修改,一个人若存心失踪一年,配偶还何需等他!”
这倒是真的,强迫等上五年,有违常理。
求真清清喉咙,“也许,他有苦衷?”
这回连余宝琪都笑了,“卜女士你真是个好人,替他找那么多借口开脱。不,世上并无衷情,我也不想猜度他失踪的理由。”
“那,你有没有想过他为何不回家?”
余宝琪一双妙目冷冷看住卜求真,略见不耐烦:“他不回家,乃因不想回家。”
好,说得好。
“卜女士,你能找得到他,就请他出来一次,谈判财产问题,否则的话,一年之后,我将是他合法继承人,我会陆续变卖古董杂物,结束嘉辉台。”
求真忽然明白了,“你并不想他回来!”
余宝琪无奈,过一刻才说:“我们年龄相差一大截,志趣大不相同,他有许多怪癖,像每天坚持单独与他母亲相处半日,许多事他从不与我商量,许多隐私我无能力触及,我深觉寂寞……这次是我生活上一个转机,没想到他会先抛弃我。”余宝琪忽然妩媚地笑了,一如绝处逢生。
求真看着那张俏脸发呆。
啊,二十一世纪的感情世界与她当年的情景是大大不同了。
“所以,”她站起来结束谈话,“请你帮帮忙。”
求真结结巴巴地问:“你不想念他?”
余宝琪拍拍求真的肩膀,“我怎么样牵记他都没有用,他要失踪,最好的办法是成全他。”
讲得真正潇洒,求真但愿她年轻的时候可以做到一半。
余宝琪说:“我性格散漫疏懒,始终没有做出自己的事业来,换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