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记忆吗?”
红梅点点头,“有,每一个细节。”
“那还好,不至于要事事从头开始。”
“不,求真,”她转一个圈,大蓬裙散开,“我已决定绝对不重蹈覆辙,好好利用新生。”
求真呆了半晌,看着她蓓蕾似的面孔,“对,列嘉辉呢?”
“他很好,他所需要适应的,没有我多,他已经回家。”
“那个家?”
红梅忽然睐睐眼,“我不方便问那么多,朋友之间要保持距离。”
朋友?
许红梅同嘉辉是朋友?
许梅喝一口茶,“求真,你不是不知道他另外有个家,每天晚上,他给我一杯牛奶,里边放半颗药丸,喝了好让我睡,然后他便去过他的生活。”许红梅格格地笑,“年纪大了,老弱无能,只得由他摆布,心灰意冷,不想再生。”
求真呆呆听着,只觉毛骨悚然。
“他还是强行把我带到原医生处,那不过是三天之前的事罢了,‘你不会后悔的,红梅,你不会后悔’他说得对,求真,我没有后悔。”
求真惊骇地看着她,一个美貌少女,娓娓道前生的恩怨,那种诡秘实非笔墨可以形容。
“求真,我要好好生活,我不会再糟蹋此生,从此之后,列嘉辉与我,不再是同一个体。”
求真无语。
“求真,我们仍是朋友吧?”她拉着求真的手,神色焦急,她是真的在乎卜求真这个友人。
求真只得说:“我总是在这里的。”
“求真,你是了解我心情的吧?我不再愿意为列嘉辉而失去整个世界了。”
求真实在不敢苟同,“呃,我-”
“求真,这里,要找我,拨这个号码,我立刻出来。”
她忽然伸手,亲呢地替求真抿了抿鬓脚,然后飞快地转身,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