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自己说的,完了又怪人家出卖他。”
“惨是惨在谁也不想听他的秘密,牺牲宝贵时间、精神奉陪,到头来还成了小人。”
闲扯一顿,书归正传。
“原,你对许红梅的遭遇可有兴致?”
“小郭,你找我那么多年,就是为了她?”
“是。”
原医生说:“真正相爱的两个人,不论阶级身分年龄种族,她对细节太过耿耿于怀。”
求真忍不住说:“原医生,我们只是普通人。”
“刚相反,一般人要求才往往太多太高大过繁复。”
小郭有点急,“老原,听你的口气,仿佛不感兴趣?”
“他们已经共处超过半个世纪,形影不离,夫复何求,君不见牛郎织女,一年才能在七夕见一次。”
“是是。”求真附和,“但丁也只见过比亚翠斯一次。”
“喂,老原,这表示什么?”
原医生吁出一口气“小郭,这表示你接案子之时,太过感情用事。”
琦琦与求真笑起来。
小郭怪叫:“你拒绝我?”
“我拒绝的是许女士,与你无关。”
“不行,这件事我已经上了身。”
“小郭,你应是个艺术家。”
小郭悻悻然,“你尽情讽刺好了。”
“许女士要求什么?”
求真说:“他们要求同年同月生。”
原医生笑,“真是好主意。”
“你做得吗,原医生?”求真用到十分低级的激将法。
原氏笑了。
小郭追击,“再说,你们曼勒研究所的人闯的祸,理应由你收拾残局。”
“唔,好像是老容在外犯的错误,此人私自影印实验室一本笔记,学得些许皮毛,以为练成神功,便私自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