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再怀念她,过三两天我都要结婚了。
“大雄!”
“是。”我惊觉地抬起头。
“在想什么?”
我笑说:“去订制一架思想追踪仪,叮-,镶在我脑袋上,那你就可以知道我在想什么。”
“大雄,我是不是越来越像个小女人?”
“那么就请你控制你自己。”我说。
“我爱你。”
“爱情,多少之暴政假汝之名而行。”
叮-笑了。她有笑的理由。
她的婚纱柔软而贴身,奶白色的比利时纱边,同色的半跟鞋。
花球用蛋白花,香气喷鼻,叮-说:“放在冰箱里,到时取出来用。”
婚纱用一顶珠冠压在额上。
我由衷地说:“但愿每个新娘都这么美丽。”
她吻我的脸,“大雄,我爱你。”
我完全相信,谁会为一个不相干的人出那么多诡计,伤那么多脑筋,死那么多细胞,她当然爱我。
叮-这几天容光焕发,艳光四射。
她告诉我新居终于落成,无论被褥毛巾、厨房用具,都是她的心血。
我更正她,“你的朋友方盈的心血。”
叮-瞪我一眼。
看到新书房的时候,我真正的感动——
吊扇正在缓缓转动,四周都是绿色的攀缘植物,一张半旧的书桌,与我心爱的旋转椅,都搬来了,一角还有书架与一只小小的钢琴。
我对叮-说:“谢谢你。”
“吊扇是方盈在浅水湾酒店买回来的,特别小,适合这里。”
我坐下来,按动琴键,是那首著名的“时光逝去”。
坐在我身边的是叮-,但我像是看到香雪海转头向我微笑。我胡涂了。
琴声停止。
“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