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根本没有什么才。”她说,“文章的好坏有什么标准?自捧捧人。”
“你也不必在忽然之间心灰。”我说,“尽管写下去,当作是一场消遣,无可厚非。”
“我想结婚。”
“女人在事业不如意的时候往往想到结婚。”我抚摸她的头发。
叮-说:“真的想休息。”
“结婚是休息?”我笑她,“你负责去找房子买家具雇佣人吧,你去呀。”
“明天开始。”她掠掠头发。
我们确有结为夫妇的缘分。
香雪海并没有再在我四周出现。但我与她通过电话。
她以一贯的声调说:“要结婚了?”处变不惊,猜不到她心意。
“是。”不知怎地,我声音中并没有太多的喜悦。“你的腿呢?拆石膏没有?”
“希望我与你之间没有误会?”
“不会。”
“待我身体方便时再聚。”
“再见。”我说。
我对她,恋恋不舍,万分惆怅。
星期一早上九点半,正在开会,十多个经理正在济济一堂,面对一桌的文件,董事正在滔滔发表伟论当儿,会议室门“碰”的一声撞开。
进来的是赵三。
我第一个交替反应是迅速站起来。
赵三的双眼血红,他沙哑着声音,“大雄——”
我连忙走过去扶住他,一边对会议中其他的人说:“对不起,我要早退,对不起。”
我半拖半拉地把赵三揪出会议室。一边埋怨说:“前几天见你,还头头是道,正乐乎呢,你有间歇性癫痫症还是怎么的?”
他握紧拳头,双眼欲滴出血来,“大雄,雅芝骗我!”
“啊,是她。”我反而放下心来。
她骗他是迟早被发现的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