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赵世伯,你说得对。”我叹息说。
“若是为了一本书而闹翻,太不值得,这里头恐怕还有其他的因素吧。”分析别人的事,赵老爷当然头头是道。
我用手托着头。
“香雪海,她对我有好感,”我说,“没有其他,我只想略为回报。”
“你公司里的速记小姐对你何尝没有特殊的好感?”
我苦笑,“你说得很对。”
“知道什么是对没有用,你总得往对的路子开步走呀。”
我彷徨无措,看着车窗外匆忙的交通。
“你爱上香雪海?”赵老爷关怀地问。
我不敢回答。就算要与她分手,也不是趁她坐在轮椅里的时候。
“待她腿部拆掉石膏,我就搬回家去。”我说。
“你又不是她的医生,”赵老爷不以为然,“何必找这种借口。”
想起来我说:“她的医生,正是孙雅芝家的骨科医生周恩造。”
“周医生根本是她介绍给孙家的。”他什么都知道。
“是吗?”我内心仿佛触动了什么。
“大雄,我们别说这些无关重要的事了。”他拍拍我大腿,“最近叮-为你精神很受折磨,整个人乖张得很。”
我不置信,“是我害她?”
“当然,她以往是多么可爱的一个人,因感情受波折,变得荒诞不经,整日阅读私家侦探的报告……”
“且慢,就是那本书害她!”
“一本书?”赵老莞尔,“你愿意相信?”
我颓然答:“起码有一半。”
“另外一半呢?”
“出版社的教唆。”
“呵,原来都是社会的错。”赵老说。
我忍不住问道:“叮-到底怎么样?”
“照她目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