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灵性,感觉敏捷,聪明伶俐,以前她肯定中带温柔,态度不卑不亢,自若雍容。
现在她已被群众宠坏,摆出一副女皇蜂的姿态,唯我独尊、嚣张、自大、神经质、凶恶。
她已经失去了自己。
“你仍然要跟香雪海来往?”她问我,“如果这样,你会失去了我。”
我看她一眼,微弱地说:“你有你的书作伴,你也并不需要我,是不是?”
叮-不说话,她转过头开门出去。
我将头埋在手掌中。
叮-应当明白,我不是见异思迁的那种人。
世上一切漂亮别致的女人,都使我灵魂儿飞上半空,好色是男人通病,但我不会放弃叮-,她应该知道。
这一段时间,她亢奋过度,一心一意要把这本能使她走向巅峰的书赶出来,她已经失去辨别方向的能力。
我把那叠黑白照片详细地一张张翻过,有些有我,有些没有。
照片是用长距离镜头拍的,清晰非常,没想到那个猥琐的猎装男人是个一流的摄影师。
香雪海的神情大半是落寞的、憔悴的。
我用手指缓缓划过她照片中的脸,想把她那种驱之不去的愁容抹掉。
天下一切不愉快的事要是抹得掉就好了。
照片中的她有儿张是手臂尚未打上石膏。
有些是她站在医务所门外拍摄。
一一周恩造医务所。
名字很熟悉,鼎鼎大名的骨科医生,赵三曾聘他前往美国替爱人之母动手术。
香雪海只不过折断臂骨,何劳他来诊治?
不过有钱人往往有资格得到最佳待遇,为什么不呢?
我叹口气,将照片搁至一边。
工作完毕后我驾车往香宅。
因是常客,管家佣人保镖一概对我如自己人,我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