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是,老爷。”管家把铁人带出去。
我“哗”一声叫出来,“赵世伯,没想到你手中有这样的法宝。”
他得意地狞笑,“我如叫铁人把仇敌的脖子扭断,他也会听从。”他作势一扭,嘴里发出“咔嚓”一声。
“你从哪里找到这个保镖,吓?”我非常兴奋。
“在泰国做木材生意的时候。”
我对赵家业务情况颇为熟悉,“呵,那么是十多年前的事了。”
“是,铁人是村里的弃婴,他吃得太多,贫穷的父母无法养活他,把他扔在森林中自生自灭,那日碰巧我出去视察,听到幼儿啼哭声,把他拾回来,那时候巨型黑蚁已经爬满他一身……”
恐怖!我打个突。
“他一直住在这里。”
“可是外头不知道有这么一个巨人。”起码赵三从来没说过。
“我赵某的事如果每件都要外人知道,那真得出一本书了。”他笑。
我佩服地说:“坦白地说句,我也想为你著一本书。”
赵老爷呵呵哈地笑,开头很欢畅,后来声音渐沉。
“有什么用,连儿子都管不了。”他颓丧地说。
这是他的心头大石。
第二天一早,我与铁人出发到香宅去。
香雪海自己也有保镖,可是十个加起来也不及一个铁人。
果然不出所料,那个穿猎装、模样平凡,举止狼琐的男人已经在大门外恭候。
我请铁人躲在车子里,听到暗号才出来。
自己先踱到那男人身边,说道:“不是叫你别再上这里来?”
他见是我,贼兮兮地笑,“关先生,这里风景好,我忍不住又来。”
他胸前还挂着具照相机,我忍无可忍,拍两下掌
“铁人!”我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