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肃杀。
她整个人都是低调子。
我问:“黑色,你偏爱黑色?”
“才没有那么罗曼蒂克,黑色最容易穿,又不用配搭。”她微笑,“人们往往把最简单的问题想得很复杂。”
“黑色很神秘。”我说。
“你的叮-,她大概喜欢白色吧?”香雪海说。
“不出阁下所料。”
“又有什么特别的理由?因其纯洁?”
“因其清爽相。”
“是不是?理由亦很简单。”
香雪海是否在暗示我把她估计得太神秘?
音乐轻轻传起,是一支华尔兹。
“跳舞吗?”她问,“你们年轻人会不会华尔兹?”
“看看,你也不是那么老,我们之间不过是一两年的分别,”我站起来向她微微欠身,邀她起舞。
我说:“我八岁那年,有一个年轻貌美的表姑,伊教我跳会华尔兹,至今不忘。”
“那个表姑呢?”
“不知道,听说她与表姑丈离了婚,远走他方,你知道,那个时候离婚,天地不容。”
她并不置可否。
与她跳舞是一项享受,她身轻如燕,身形随着节拍晃动,每一个小动作都配合得恰到好处。
“谁又教你华尔兹?”我问。
“家母。她是个交际专家,书没念好,先玩得身败名裂,结果不得不嫁我父亲,屈居妾侍。”我诧异于她的坦白。
“她是个极之活泼的女人,我并没有得到她太多的遗传,我长得像我爹,并不漂亮,而且母亲常嫌我呆。”
“你并不呆。”我说。
她微微笑,“当年母亲崇拜的女星是叶凤狄嘉露。常常梳了那种发型配洋装,至死她是摩登的。”
“哦,已经去世了。”
“是,她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