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的罪名,泳洋平时在公司是个很大方爽快的人,他着紧你才会受到掣肘。”
“想到明早,有点食不下咽。”
芳好说:“不要勉强。”
“泳洋未必等我一辈子呢,我又没有娘家。”
“你有一双手。”
亮佳伸出双手,仔细端详,“看样子真得用它一辈子了。”
“亮佳,明日我们决定什么时候出发往杜索道夫。”
“我从未去过德国。”
“你可放一天假游览观光。”
第二天一早,亮佳已经穿好衣裳等未婚夫上门来。
她练习台辞:“泳洋,对不起你。”
“泳洋,请允许我工作多两年。”
“泳洋,你若愿意等的话……不等,也不会责怪你,是我没福气。”
“泳洋,我今日不能去注册处。”
七时正,门铃一响,人来了。
亮佳想呕吐,她红着双眼挣扎着去开门。
糟糕,门外站着两个人,林泳洋身后是方有贺。
他把上司请来,分明是找他做婚礼证人。
“早。”他们进来坐下。
亮佳斟出咖啡,双手颤抖,杯碟格格响。
她紧张得不知如何开口。
泳洋似乎也好不到什么地方去,他像是整夜尚未睡好。
方有贺轻轻咳嗽一声。
亮佳看着他。
“亮佳,泳洋深夜来找我,我们谈了很久,今早我决定陪他来见你。”
亮佳点点头。
“亮佳,他觉得,呃,今早是匆忙了一点。”
“什么?”
这时,林泳洋忽然提起勇气,亲自开口:“亮佳,我们不如冷静一下,这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我不会再威逼你献身,一切容后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