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
林姨待两个养女清醒了,令她们立刻走。
“滚!替我走得越远越好,一生一世别再回来。”
集群有点害怕,可是,又不甘苦苦哀求留下。
奕群却冷冷地说:“我收拾了就走。”
林姨赶尽杀绝,“光着双手走,这屋里没有甚么是属于你的。”
奕群忽然笑了,“这几年我替你挣了多少你心中有数。”
林姨答:“我一早与你三七分账,不拖不欠。”
“说得好,”奕群站起来,“我立刻走。”
林姨忽然问:“为什么我毒恨你们与他搞在一起,你们偏要那样做?”
奕群转过头来,“你老了,皮宽肉松,腰粗胸肥,你靠我们,不是我们靠你,你可得弄清楚。”
林姨脸色死灰。
奕群间集群:“你可跟我走?”
集群忽然摇头,“不,你只会是另外一个新的林蕴高,我自管自。”
她说的一定不错。奕群说:“那么,出了这个家门,我们分道扬镳,各自为政。”奕群真的什么都不拿,就打开了大门,走了出去。集群犹疑片刻,也离开了多年栖身之所。丘灵送她们到门口。一辆计程车远远驶来,两个女孩子上车。林姨恨恨的说:“别去理她们。”她终于清理了门户。现在,她手下只剩丘灵一个人了,丘灵混身寒毛忽然竖了起来。林政高呢,他人在哪里,闯了祸,仍然可以在林宅住下去?林姨忽然紧紧抓住丘灵的手不放,“丘灵,现在只剩我同你了。”过了片刻,丘灵用力把手抽回。那天深夜,丘灵惊醒,鼻端问到熟悉的香水味,她不动声色,发觉林姨坐在她床沿。房门明明已经下锁,可见不管用,林姨有全产锁匙,随意出入,这是她的地头。她进房来干甚么?
那一晚有月色,林姨坐着动也不动,像在沉思,卸了妆的她比白天年轻,平静脸色叫她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