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下一句:“有办法,谁会到申家讨钱。”
背影仍然窈窕,不愁没有新的开始。
芝子喃喃说:“再见珍重。”
这时,有人说:“我猜到你会在这里。”
她一转头,见是申经天,不禁受他乐观感染。
“来,我带你看飞行表演。”
“不,我得回去了。”
“‘不’小姐,”申经天笑说:“哪里还有事呢?长辈们已赴飞机场,管家工人随行,你放心好了。”
芝子从未看过飞机演习,于是点点头。
申经天把她载到空地,只见人头涌涌,玩具小贩与茶水档林立,像小型嘉年华会一样。
申经天先买了啤酒及热狗,又租了两张帆布椅,把一顶宽边草帽递给芝子。
这时,军用直升机已开始表演花式,观众喝彩,场面热闹。
螺旋桨轧轧声叫,芝子掩住双耳。
她在想:司机阿路负责接送,女佣今日辞职,厨子例假,她又在这里看热闹,申元东一人在家?
芝子忽然不安。
她掏出警报器查看,安然无恙,但是心中忐忑的感觉有增无减。
芝子同申经天说:“我要回去看一看。”
申经天为天空中排成品字形飞过的喷射机着迷,掏出车匙交给她,“你用我的车子吧。”
“谢谢。”
他不忘说一句:“留不住你的心,也留不住你的人。”
芝子笑着摇摇他的手,他无奈地笑。
芝子驶着他的跑车回申宅,屋子里果然一个人也没有。
走近地库,听见轻轻的音乐声,芝子又像有点放心,“元东。”她走过去,“元东?”
没有人应,芝子有第六感,她知道今日非与申元东见面不可,她试推一推门,没锁上,可是再推一下,-头有重物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