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但愿怀刚的朋友也这样喜欢她。
沈培犹自抬高头不知在想些什么,过半晌她说:“没想到还有这样好男儿。”
祖斐既好气又好笑,沈培竟对一个陌生人推崇备至。
“我真喜欢他,记住,星期六一起吃晚饭。”
沈培走后,祖斐睡一个午觉。
她是那样喜欢睡觉,大部分在家的时间都赖在床上。郑博文曾经嘲笑她,说方祖斐他日寿终正寝的机会一定比别人高。
现在祖斐不用担心这一点了,原来靳怀刚一族与她有相同嗜好。
她睡得心安理得。
多好,小憩醒来,由男朋友接去赴宴,祖斐一辈子没过过这等不用操心的生活,往日只有她安排一百人晚会的份儿,单是排座位就使她白了少年头。
莫非真的熬出头了。
这样的男伴,的确值得耐心等候,小心伺候。
为着赴宴的衣裳,祖斐也费煞心思,她决定穿得正式一点,又怕太隆重,本来有件小小吊带黑色短晚服,可惜略为暴露。
穿旗袍吧,这是国服,永远讨好,外加件短外套,不过得配平跟鞋。
不知在什么地方吃饭,是馆子抑或由程夫人亲自主持。
正在忙,沈培又补了一个电话。
“不再会有第二个靳怀刚,抓紧他,必要时牺牲事业。”
祖斐没想到她会受到如许深切的震荡,提供这么荒谬的忠告。
祖斐唯唯诺诺敷衍数句。
事业也是千方百计、千辛万苦争取回来,怎么可以视作儿戏,随便放弃,沈培恁地夸张。
不过,如果他要求这样呢?
祖斐把手臂枕在脑后,悠悠然陷入沉思。
没想到一个平凡女子的生活中也充满冲击,进医院动手术的时候,祖斐已经绝望,老实说,她曾经想过,即使麻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