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艺不精,我的事,原应由我承担,我也很忙,自顾不暇。对不起,耽误你的时间,再见。”
祖斐取过手袋,转头就走。
沈培来不及穿鞋子,赤脚抢上前去,挡在祖斐之前,不让她走,顺手关上门。
“坐下。”
祖斐不肯坐。
“坐下。”沈培命令她,“不然我叫大姐来。”
“说你相信我。”
沈培心中答:“去你的。”但嘴巴却用十分诚恳的声音说:“我当然相信你。”
祖斐心中也说:“去你的。”但统共只得这一个朋友,不得不叹口气,坐下来,说:“给我一枝香烟。”
沈培自抽屉中取出一只小小不透气密封的塑胶盒子,递给祖斐。
她俩没有烟瘾,但疲倦或烦闷的时候,也偶然抽一枝醒醒神。
祖斐终于说:“沈培,你若是我的朋友,来,跟我来,我带你去看那个山坡。”
沈培为着安抚她,立刻答:“好,下个周未一起去。”
“谁说的,”祖斐喷出一口烟,“我现在马上开车与你去。”
沈培一听,吓得呆住,祖斐思路果然出了纰漏,天已全黑,这个时候,两个女人摸到荒山野岭?谁又吃了豹子胆。
沈培结结巴巴问:“现在?”
祖斐坚决地说:“是。”
“明天一早不行?”
“白天人多,行事不便。”
沈培怪叫起来,“小姐,我还有温柔的配伴与可爱的孩子在家等着我回家团聚,明天一早天一亮我们就出发好不好?”
祖斐何尝不觉得这是一个好主意,但心头好似点着一支小小的火,炽热而疼痛,她若要使它熄灭,就得迅速行事。
这次她平静得多,“再见,沈培。”
她拉开办公室门。
沈培穿上鞋子